Monday, June 25, 2007

Bowen Island

倘若要在加拿大挑一個最能讓我真正擁抱的, 我選這裡的自然景色。

小時候很喜歡一家人一起往大埔行山, 亦很愛聽爸爸興致勃勃地介紹沿途的一草一木, 或者他小時候上山砍柴的經歷。在深水步的唐樓區長大, 長期被四周的高樓包圍, 一直都想可以望得遠些。這張相片是由我睡了很多年的子母床上格窗旁往外望的"風景"。很多個晚上, 我就是這樣呆呆地望著對面大廈后樓梯亮著的燈, 作了很多不同的幻想。有深刻的一次, 夜上三更半夢半醒中, 有疑似不明飛行物體泊近窗前, 整個飛船都發著耀眼的白光, 可惜當時我並沒有被帶走。





對加拿大人來說香港高樓的密度是十分驚人的, 雖然很多如溫哥華一般的城市, 高樓是越蓋越多了。看見的或會問: 有需要嗎? (anyway, 現在不談這個)


早前去了bowen island , 是個很小很小的島。從horseshoe bay 乘渡輪出發不過15分鐘。




當天亂打亂撞地找到一個trail, 穿過一叢樹林後發現一個夢幻平原。詩一般的景象, 第一個感覺是很不真實的。可能是因為島上除了人之外, 便很少其他動物。牠們都躲藏起來嗎? 人對大自然作下的罪孽是頗深了。




Wednesday, June 20, 2007

And Dream of Sheep

很舊的一首歌,但對我來說所有未聽過的歌都是新歌。好喜歡 KATE BUSH 的音樂風格,覺得她將自己整個人都當作樂器來演奏, 相當地原創。她有自己的一套, 因此很難可以將她歸類(或歸為異類)。相反, tori amos 的音樂卻有些許她的影子。

她的詞亦很獨特,一些平常很少人用的題材她也寫得很出色。她debut 的 Wuthering heights,彧後來的the man with a child in his eyes, babooshka, the womans work, 都彷彿要用一種魔幻的風格來表達一種頗難言諭的微妙感情變化。

Saturday, June 09, 2007

Tori Amos-Caught a light sneeze

由中學時代到依家都係最愛。原來對某些東西我是可以很長情的。

tori amos - SpArK


My favourite, enjoy~

Monday, June 04, 2007

久未能痊癒的傷口




  學生會樓對出的斜路轉角處有一縮小版的民主女神像, 今天早上看到該處有幾朿鮮花和一個插滿黃菊的花圈。
  花圈上, 黑絲帶隨風上下擺動著向過路人招手。像個不相關的人, 我抽離地、默默地站著。成了另一尊石像, 雙腿一時不能移動, 心口卻隱隱作痛, 感覺淒涼。
  淒涼是因為很多年都過去了, 許多品格高尚的人已犧牲, 可人民依然在當權者為他們所定的、荒謬的遊戲規則下苟活。唯一不同的是, 當權者由當年那些披著共產主義外衣的獨裁官僚, 換成了現在的披著官僚外衣的資本家吧。
  淒涼是因為現在我所能貢獻的太少。
  可我未曾忘記理想, 亦不會忘記六四, 因為這是我對自己的承諾。這些日子, 我問得自己最多的一個問題是:「究竟我想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當看到一些曾在這個所謂社運圈(不太喜歡這個名詞, 就如我討厭有人自稱是文化界一樣) 活躍過的朋友, 或心灰意冷地離場, 或變了質地留下, 我都會問自己這個問題。
  我怕要成為他們, 但現實磨人意志, 生活的壓力、孤獨感與虛榮心都把人拖得頭低腳步重, 我受得了這許許多多的考驗嗎? 很多次當感到異常挫敗的時候, 我問自己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