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December 17, 2008

無名小卒

CGDA

多少年 低下頭 看著地上的石頭
閉上眼 握著手 沒有眼淚
每一天 你默默 祈求更好的生活
一轉眼 青春歲月已流走

日出 日落 無名小卒拼命工作
衣呀唏呵 生活是為生活
日出 日落 無名小卒拼命工作
歷盡風浪 還有你的理想

這城市 有多繁榮有多繽紛有多喧鬧
你容顏 有多憔悴 有多疲憊

這城市 有多繁榮有多繽紛有多笑話
你容顏 有多憔悴 有多疲憊
你容顏 有多憔悴 有多疲憊

Saturday, November 22, 2008

遙遠的城市在夢中曾見過
在陌生的一條河你的血汗曾流過

踏著一雙新的鞋子 心中無限的盼望
新世界的漂亮模樣在你心中發光
孩子你不慌不忙再看一看成長的地方
歌聲在從遠方飄來原來一個老人唱著…

不見了, 我的羊不見了
不見了, 我的牛也不見了
不見了, 我的花不見了
不見了, 我的孩子也不見了

這是一個遙遠的城市你在夢中曾見過
在陌生的一條小河他血汗曾流過
孩子你不慌不忙再看一看成長的地方
歌聲在從遠方飄來原來一個老人唱著…

不見了, 我的羊不見了
不見了, 我的牛也不見了
不見了, 我的花不見了
不見了, 我的孩子也不見了

我的孩子

Sunday, September 07, 2008




周邊不停發生的事, 似一波波的大浪, 不停地推擁著。很多時還未及看清楚方向, 另一個巨浪又迎頭撲來。可怕啊! 如此這般, 一浪浪地, 有關對西藏的研究又要無限期擱置。

吐過苦水, 我希望向你們介紹我一個朋友的攝影作品, 很好看的!

他正身在香港 (我家?), 有興趣可跟他聯絡。

http://www.mcandelaphoto.com/galleries.html

他叫 Miguel Candela

Wednesday, April 16, 2008

為爭取西藏人、中國人的民主,同志還需努力!

感覺很像在走鋼絲, 心中一面為成堆未看的筆記本而焦急,腦內卻念念不忘西藏動亂及她所引發起的一連串事件。就準備明天考試的角度而言,簡直是自殺。如果我能夠自制一點的話,許可以暫且放下西藏這個課題。
事件發生後,很多人立即歸邊,主要分成兩派,支持藏獨反對中國的一派,支持奧運的民族主義的一派。一向自認進步、無國界、民族感薄弱的我本應一頭栽入反對中國派,跟西方政府一氣對中國大踏特踏,以現在的國際的大形勢來說,這無疑是最安全。可是這次我遲疑了。遲疑是因為西藏問題的複雜性,這使我驚覺我一直以來對中國、對西藏的不了解。
如果單靠看電視加幾篇報導便可以確定自己的立場,如果世界是如此簡單的話,我們的生活會舒適得多。

在說出對西藏問題的正面想法前,我希望先提出一些考慮點:
1)如果大家在中學時代上過中史課,可能還會記得第一次世界大戰以前中國大片大片的土地淪為歐洲各國的殖民地/租界。雖然我們都不願意看見,但西方各國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仍未放棄帝國主義的野心。如果看一看英美對中東國家的侵略,對以色列的支持;法國對非洲前殖民國的操控;加拿大對海地的入侵,你便會明白她們忽然正義起來、支持西藏獨立的真正動機。對歐美政府而言,中國由五十五個民族組成,如果可以的話, 她們最樂意把中國分成五十五個國家。因為沒有其他方法比「分而治之」能更有效地削弱、操縱中國。
2)那麼我是支持中國對西藏的統治嗎?
西藏人滿意現時的政府的話,西藏的動亂跟本不會發生。大漢族主義,跟經濟的不平等,使西藏貧窮的人,尤其是失業的青年農民工,對漢族為主的政府積壓了不少怨恨。如果在電視上看見被毒打的是負責西藏管治的地方官員,我會說應有此報。因為他們吃國家的俸祿,過紈絝子弟的生活,並未盡力改善西藏人民的生活,更惶討推廣民族間的友愛共融(據說動亂發生後有西藏地方官被切職,可我尚未有時間察證)。可現在受罪的漢族、回族的小商戶,卻是無辜地成為代罪羔羊。如果是一個真誠為人民服務的政府,便應明白爭取民心不是用鎮壓手段可以達成的。畢竟中國社會存在很大的危機,很多的問題,要比較具體地討論,可能需要寫二、三部書。就上面的問題我只可以說,為爭取西藏人、中國人的民主,同志還需努力!
3)支持西藏獨立嗎?
假設西藏人經過充分的全民討論及分析,認為成立自己的國家能夠為他們帶來最太的好處,及更美好的將來,無論他們的理想在我來看是錯是對,我只會對他們寄予最大的尊重與祝福。可是現在國際上大批大批的非西藏人高叫「西藏獨立」的口號無疑是過早及過高的陳述,試問他們有權決定西藏的命運,並將個人的主觀意願強加給西藏人民嗎?再說,支持西藏獨立的藏人組織最少分為三股勢力,而她們之間乃有不同主張及角力。那麼說支持藏獨時,我們實際上支持的是什麼?(我希望在下一篇討論中,再詳細討論這一點)
4)西藏獨立好嗎?
美國政府會說「當然好」,最好把西藏建設為第二個以色列,作為向亞洲擴大勢力的一個平台。由於時間的關係,容許我順手地引用古巴前國務委員主席卡斯特羅新近的文章中的一段:『「美國資深學者的作品對發生在中國西藏的現實進行了描述。由堪薩斯州大學出版社的肯尼思‧康博伊所著的《中央情報局在西藏的秘密戰爭》一書,揭示了陰謀活動的骯髒用心。威廉‧利裡稱這部書「對冷戰時期中央情報局最重要的秘密行動之一進行了出色而令人印象深刻的研究」。在整整兩個世紀中,世界上沒有一個國家曾經承認西藏是一個獨立國家 。它們都認為西藏是中國的組成部分。1950年,在共產主義革命勝利後,印度表明了這一態度。英國也採取了同樣的立場。美國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戰時還認為西藏是中國的一部分,甚至要求英國也這樣做。而到了戰後,卻把西藏當成了反共堡壘。當中國在西藏推行土地改革時,上層社會的精英們不希望他們的財產和利益受到影響。這引發了1959年的武裝叛亂。根據前面提到的研究,發生在西藏的武裝叛亂,不同於危地馬拉、古巴和其他國家,前者在美國的秘密支持下蓄謀已久,而後者屬於緊急行動。另一本以《菩薩的戰爭》為題的著作,為中央情報局進行了辯護,它的作者是邁克爾‧丹森。書中講述了該機構是如何把上百名西藏人帶到美國,指揮叛亂,為叛亂提供裝備,空降武器,訓練他們使用這些武器,並且像阿拉伯的游擊隊員一樣策馬揚鞭。此書由達賴喇嘛作序,他寫道:「雖然我深深地感覺到西藏人的鬥爭從長期角度看,只有依靠和平方式才能取得勝利,但我一直對這些自由戰士不可動搖的價值觀和信念感到十分欽佩。」達賴喇嘛,被美國國會授予金質勳章,他讚賞喬治‧布什為自由、民主和人權所做出的努力。達賴喇嘛將阿富汗戰爭稱為「解放」,將朝鮮戰爭稱為「半解放」,將越南戰爭稱為「失敗」。』

待續... 

林正

Monday, April 14, 2008

在北京惦念著西藏的人們

廖偉棠


314日西藏出事的時候,我正好剛到北京,還不知道此事的發生。晚上一個朋友、詩人H發來短訊息,直錄如下:「昨天西藏動亂,很難過」,「喇嘛請願,武警干涉,失控,引發暴亂,藏人燒了警車,縱火,失控了」「幾乎是88年事件的重演,盲目和非理性,很悲哀」「我一個朋友剛逃出來,小昭寺一帶最嚴重,藏族人有槍,挨戶搜漢族人」……詩人H是 北京的朋友中最熱愛也最瞭解西藏文化的一個,他進藏不下二十次,最長時間在西藏呆過兩三年,在他的簡歷裏寫著「西藏也是我的故鄉」。他熟讀不同立場的西藏 歷史:西藏的原始文獻、西方探險家的記述、人類學家的田野調查、官方對解放軍進藏的實錄等等。所以他不同於北京比比皆是的「西藏迷」,他深切地瞭解今天西 藏糾結難解的矛盾,痛苦因此也更深。


作為一個有歷史承擔責任感的知識份子,同時又是一個情感熾烈的詩人,H的 痛苦更多是因為事件當中的人。他也不認同流亡政府,因為流亡政府也是想重新統治和剝削西藏最底層的人民而已,和任何一個政府沒有什麼兩樣,無論天如何變, 苦的永遠是老百姓。這次事件最讓我們痛心疾首的是,最底層的藏族人被煽動去對付一直作為他們鄰居的最底層的漢族人和回族人,但他們三者本身就是目前的經濟 架構中的最弱者,他們原來同時受著各種特權階層的各種變相剝削。


我們在北京通過CNN的網上視頻知道一些現場的消息,看見一個騎著舊摩托車的人被幾個同樣衣衫灰舊的人圍著打,直至倒地也沒敢反抗——他和這些人,前一天可能還在同一家光線昏暗的甜茶館喝茶。H看 著電腦裏模糊的影像,反復說:「可他們都是最窮的小生意人啊!」他的幾個朋友就在事件中心的沖賽康市場開拉麵館,每天只賣三百碗面,事發後躲在麵館閣樓上 兩天,終於碰見沖進來救人的三個武警,於是他們在防暴盾牌的保護下跑到青年路另一邊的安全區——但是其中一人被石頭砸破了腦袋,另一人被不知哪里來的子彈 打傷了小腿。


當然,老百姓之間本來也會有矛盾,主要是經濟上的。漢族和回族人更會做生意也更努力做生意,H告 訴我,在青藏鐵路通車的前夕,他聽見幾個藏族婦女在議論:「鐵路開通了,外面的人都進來,我們就更沒有活幹了」。大量湧入的四川等西藏周邊地區的生意人, 使本地的藏人競爭力大減,雖然大多數的外來生意人都竭力維持與本地人的良好關係,但客觀上的經濟挑戰存在著,還有更多無意中的文化衝突由本來就懸殊的文化 差異而來,官方最不會協調的就是這種深層的文化差異,他們的不變通的態度最後兩不討好,藏人覺得遭受了粗暴的漢化,漢人又覺得藏文化是純粹神秘和黑暗的, 敬而遠之,誰也不想好好瞭解對方。因此,矛盾一觸即發,喇嘛的事件提供了最理直氣壯的契機。


現在事件「平息」下來了,H的擔心從那些被困的漢族朋友身上轉移到他那些有可能被牽連的藏族朋友身上,因為後者很可能會被政府的反擊行動所波及,原本的傷口將更深。H痛心於1988以來一點點修復起來的兩族人民之間的友誼毀於一旦,這種微妙的關係是在民間的交流中自然而艱難地生成,難以用行政手段再度修補回來。


在北京惦念著西藏的人還有許多,不只是那些惦念著美景的藏地旅遊背包客和雪山「征服」者。女導演Y跟詩人H一樣惦念著西藏的人,在我接到H的短訊之後兩個小時我接到Y的電話,她說她的心情很低落很難受、難以排解。我約Y出來一起去我們共同朋友音樂家J的實驗音樂會,持續的低頻電波產生的氛圍音樂、泥石俱下般的效果器混音、錯亂的電腦生成節拍……這些後現代的聲音都離遠方雪域中的蕭殺氣氛甚遠,雖然當晚這些聲音都不只一次地令我想起雪暴和寺院裏的法器舞。最後Y還是忍不住離去,「心情太難受了」她對我說。Y並不是一個藏文化的沉迷者,她原先是一個被標籤為「叛逆」的女作家,在她的Blog裏她還笑話過她那些去過一次西藏就聲稱要「皈依」西藏文化的朋友,但今天晚上她告訴我她那些朋友大多都在西藏留了下來,而且成為了她最好的朋友。這一天,她在拉薩的朋友電話一直沒有打通。


她沒有「皈依」,當然我也沒有。我甚至至今沒有去過拉薩,只是去過周邊一些大範圍的藏文化地區如甘南、青海、中甸、維西等地,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不想在拉薩碰見各種各樣以「皈依」為藉口尋找短暫的心靈慰籍的西藏迷。2005年我和上文提到的音樂家J一起去了甘南夏河的藏傳佛教大寺拉卜楞寺,那是藏傳佛教的最高學府,追求學問的喇嘛都要來這裏完成他們的高端修行。我和J來此地調查記錄藏傳佛教的音樂修行,J同時還為學習藏傳佛教密宗下續部「喉音」,即念經時低沉綿長而波動的泛音。夏河拉卜楞,從此成為我和他心靈深處一方乾淨地。但是這次事件中,夏河也成為拉薩以外另一大騷動地,網路上的畫面和我記憶中的晴雪朗照、冰河春融大不一樣。J的反應比HY冷靜很多,他認為這是必然發生的事情,只是遲早罷了,他和我們一樣最擔心傳統藏文化會否受到更大的壓制。畢竟保存了精神的民族才真正長存,換言之,藏文化的傳承者應該憐憫我們這些漢文化的傳承者,因為在他們那裏傳統的精華頑強地被保存著,而不是像我們這樣主動地丟棄著。


「西藏無小事」,這是2004年 我進去北京的《西藏人文地理》雜誌任藝術總監的第一天,主編告訴我的。西藏的任何事件都牽連莫深,何況今天如此。現在的事件只是冰山一角,之後的波動和痛 苦的後遺症誰也不能、不敢預測,就像臺灣二二八事件一樣。深深被傷害的是人民——輾轉在歷史巨輪中的無所適從的塵土一顆,以及我們這些被此紅塵照拂過的從 此惦念和感恩的人們。


拉薩來信


1

你路過了長江,浪花

仍然在漩渦中游泳;

你的火車已經到達江西,

陽光和桃樹仍然種遍了山野。

但這裏,拉薩早已合上了她的夜幕

在沸騰的海幡裏,在煙火熏黑

的鳥巢裏,在孩子籠入袖中的

金色小髒手裏。拉薩的鳥以什麼為食?


2

小卓瑪的窗子關不上

在風中不停地唱:一條路

穿過沖賽康,沒有盡頭,四通八達

奔跑的青年將在這裏流盡了汗。

拉薩早已合上了她的夜幕。

火星跳起來,在每個人額上烙印;

你路過了拉薩,路過沖賽康,

你吃的青稞面是苦的,你手中也有火星一枚。


Sunday, April 13, 2008

生活在天堂

述者 :張莉, 用個人資金於2005年4月在拉薩創辦了攀德達傑小學,學校的教育對像主要是孤兒、輕度殘疾青少年及家庭特困青少年。辦學兩年來她全靠自己賺錢撫養教育著這所學校現有的98個藏族孩子

她早自1993年起就自己開店做生意,在廈門和杭州開辦了兩家地產策劃管理公司,成了飛往全國各地做策劃項目的女強人,靠自己的勤奮勞動過上了富裕的生活。

2000年第一次來到西藏,就喜歡上了這裡,為西藏的文化藝術所深深吸引。她也驚訝地發現,她近兩千元一條的褲子能讓西藏的貧苦孩子過上有學上、有飯吃的快樂生活。

最初,她給藏族孩子文具和一些助學金,但很快發現那些錢有些被孩子拿去打遊戲,有些乾脆被家長拿走了,根本解決不了孩子上學的問題。張莉想,不如辦一所學校,教貧苦的藏族孩子學習文化知識和西藏傳統工藝。

經過大半年的籌備和幾十萬元的投入,2005年4月,西藏攀德達傑職業技術福利學校成立。


口述:張莉
筆錄:劉小令

3月14號晚上起,我不停地在接電話告訴愛我又好奇的朋友拉薩發生的一切,說著說著常常帶動起以前不曾出現的異常清晰的昂揚的情緒,然而也隨著每天事態的 發展漸漸平靜了情緒,在與朋友如實敍述事情的過程中,飛快地跳越過隨著音頻張合的嘴,整理好自己的思緒,一次一次讓它們更加清晰,每次放下電話都覺得筋疲 力盡,兩眼通紅、抑制悲傷,總是要用幾分鐘的時間告訴自己不要被悲傷和憤怒打敗。

3月13號早上八點我開始寫囑咐給學生,此前就托朋友聯 繫大巴,準備過幾天出發去四川甘孜州的亞青(我們為那邊的老百姓準備了很多衣服、鞋子和棉被),那 裏有近三十個九歲到十四歲的孩子等著來我校上學,接到他們後由學生帶回拉薩,我從成都到北京,半年後再回來看我的孩子們。知道自己一定會很想念學生們,擔 心他們不能照顧好這三十個小朋友,所以思量了幾天,寫下了五頁紙的叮囑《我不在的時候》。

世事難料,當我依然沉浸在要離開學校,離開孩子 們的不舍情緒中時,3月14號下午兩點接到好友安子的電話,她驚慌失措地告訴我她所在的老市區(大昭寺附 近)發生的暴亂情況,她的藏族店員聽到隔壁店的老闆來回往小昭寺那邊跑,去看熱鬧後帶了根警棍和一隻小狗回來,臉上洋溢著得意的表情跟其他藏族人說:他們 說才二十幾個人怎麼擋得住,打死他們。那些武警戰士真沒用,連還手都不敢,眼珠都被打飛出來……

在我的辦公室裏,在老師和學生們正高興地 計畫著在北京的展覽時,接到這樣一個電話,自認為情緒不會因任何事激動的我實在是感到有點突兀。我跟學生老師們一 起看到窗外滾滾黑煙竄入雲霄之後意識到事情的真實性,也隨著越來越多朋友打電話給我,告訴我他們身邊發生的情況,那語氣裏的慌張和憤怒讓我感到事情是嚴重 的,大禍來臨了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

下午三點是學生上課的時間,但那天孩子們全都不上課了,他們來辦公室守著我,在我身邊聽我在跟不同朋 友通電話,受電話那頭的恐慌影響感受到事態的嚴重,隨 著孩子們在我校社區門口親眼目睹的情況,也讓他們越來越擔心,直至他們圍滿我辦公的整棟樓。一個藏族好友當時也來電告訴我說她單位戒嚴,領導不允許任何人 出去,於是她單位的人很緊張地聚集在某間辦公室,都不知該怎麼辦,只能通過電話跟外界聯繫。沒多久她的母親就開著車來接她了,她一到家就打電話給我,聽得 出來她的絕望:“姐姐,你千萬不要出門啊,我媽媽來接我,路上都是青少年在砸車,他們瘋了,只要是漢族人就朝他們扔大石頭,計程車司機很多被大磚塊擊中, 如果跑不掉就被拖出車暴打,有的車被砸有的車被燒,地上還有很多滿身是血的漢族婦女,我看了很害怕,你千萬不要出門啊。”這就是身在拉薩的藏族同胞親口所 說的當時的情況。

小娟發短信說看到她對面一排店鋪被砸,瘋狂的人們把店裏的東西都扔到路中間集體焚燒……一會兒又來消息說她的店已經被砸 了,東西也被扔出來燒了,她由於過 分震驚而結結巴巴地說,燒什麼都沒事。。。。。。怎麼能燒了我的書呢,我的那三本佛經,。。。。。。今天早上才剛帶到店裏的。一會兒她又來電說她隔壁店的 人都參與了打、砸、燒,那些平時貌似跟她關係不錯的,她那排店面的康巴老闆和“阿佳”們(藏語大姐的意思)都在瘋狂地砸燒她的東西,她又用非常鄙視地語氣 說:要燒就全燒吧,可是他們看到自己喜歡的東西就放進口袋裏,不喜歡的或用不上的就用兇惡的表情投入火裏。。。。。。我無語。。。。。。

全文見: http://chinaseries.blogspot.com/2008/04/blog-post_2083.html

思考中

"最後,作者還提就西藏問題的取 態,出一個有參考價值的角度;他指出:「歡迎舊的封建神權統治在西藏的結束,並不等於對中國加於這個國家的統治的方方面面都歡呼鼓掌。這一點很少被今天西 方的香格里拉信仰者所理解。反過來也對:要譴責中國的佔領也並不意味著我們必須把以前的封建制度給浪漫主義化。西藏人值得被看作實實在在的人,而非完美的 精神主義者或者無辜的政治符號。『把他們理想化』,一個曾到過西藏的中國持不同政見者馬健(現居於英國) 說道:『就是否認他們的人性。』」。" 引自《西藏之謎---得寵的封建主義》, 作者Michael Parenti。

作品簡介見: http://chinaseries.blogspot.com/2008/04/blog-post_13.html

原文見: http://www.michaelparenti.org/Tibet.html

Friday, April 04, 2008

Water bear

Just started to learn how to appreciate small things.

Water Bear

Our professor showed us the video in class, but he didn't really go through this phylum. I found the video accidentially (thanks for YouTube) when I was searching information regarding how Onychophorans feed. People call them "water bears", and you will know why they are given such a cute name when you see how they walk.

This animal is tiny, usually no bigger than a few mm, but they can be found in the most extreme environments on earth. Below are some introductory information on Tradigrada taken from Wikipedia:

Tardigrades (commonly known as water bears) comprise the phylum Tardigrada. They are small, segmented animals, similar and probably related to the arthropods. Tardigrades were first described by Johann August Ephraim Goeze in 1773 (kleiner Wasserbär = little water bear). The name Tardigrada means "slow walker" and was given by Spallanzani in 1777. The biggest adults may reach a body length of 1.5 mm, the smallest below 0.1 mm. Freshly hatched larvae may be smaller than 0.05 mm.
More than 1000 species of tardigrades have been described. Tardigrades occur over the whole world, from the high Himalayas (above 6,000 m), to the deep sea (below 4,000 m) and from the polar regions to the equator.
The most convenient place to find tardigrades is on lichens and mosses. Other environments are dunes, beaches, soil and marine or freshwater sediments, where they may occur quite frequently (up to 25,000 animals per litre). Tardigrades often can be found by soaking a piece of moss in spring water.[3]
Water bears are able to survive in extreme environments that would kill almost any other animal. They can survive temperatures close to absolute zero[4], temperatures as high as 151°C (303°F), 1,000 times more radiation than any animal[5], nearly a decade without water, and can also survive in a vacuum like that found in space. Infact, because of its ability to survive the most extreme conditions, The Most Extreme made it a number 1 contestant on "the living dead".

Tuesday, March 25, 2008

好奇怪

總算有機會坐下來反省,忽然覺得好似人越大越拘謹,就好像連簡單一聲對朋友的慰問都要諗一諗,又好像以往對不懂的東西立即發問那種即時反應性都在正在減退。這不是個好兆頭,整個人好像帶了無形的枷鎖。
ok,究竟是什麼原因做成的呢?
我不信是年紀問題。有可能是過勞。唔...其實我想有可能是被身邊那種保守、冷漠的氣氛感染了、同化了。還記得最初半年,我學校遇到熟人問好,每一次我都會停下來,希望可跟那人閒談幾句。但經過好幾次,正當我準備回應之前,那熟人已從身邊擦過。我才意會到「how are you?」or 「what’s up?」等一類問題,是不需要回應的。假若你認真的向別人介紹你的近況,人家會認為你很怪。後來我明白,80%的回應通常是:
For "How are you?" The possible answers are:
"Not Bad."
"How are you?"<-(I know it sounds kind of weird that to reply a question by a question, but I did see people do that)
"I'm fine, thank you!)<-完全是我小學一年班英文課第一堂所學的,不過從來不知這句是如此實用。

另一個我聽過數十遍的經典對白是"xx, what did you do for the weekend?"
"nothing. how about you?"
"nothing special..."

實在很討厭假裝友善,但毫不關心的問好。不想被同化,真是要多反省才行。

Sunday, February 24, 2008

It was a terrible thing to see

Five Year Old Cotton Picker by Lewis W. Hine, 1916 (LOC)

我們的社會很多時是進一步退兩步。

早一個月前大伙便已開始了五一勞動節的準備。五一日在加拿大並不是法定節日, 因此集會多是晚上六時舉行, 到遊行完結大多要到晚上八時。白天要上班的工人, 晚上還會精神抖擻地示威的為數不多。去年出席的人當中, 以那些中堅分子/組織者居多。

今年大會號召青年工人參與, 令我想起了我的朋友, 也今我想起了自己的處境。想到朝六晚十, 一邊讀書一邊工作, 回家倒頭便睡的生活。想到我們的精力是如此地給高昂的學費跟生活費榨乾, 我便感到無比的氣憤。看到好友滿面的頹容, 以及她滿眼的紅筋, 心又陣痛起來。希望我們能一同參加今年的五一。